第94章 其实,我特别怕疼(1/2)
锦元卿顿了顿,伸手轻轻拍了拍他后背,疑惑道:“怎么了?是被那日的事吓到了?”
“嗯。”
宴峥嗯了一声,目光落在铜镜里照出的二人相拥动作上、落在锦元卿的腰上。
“不用回去了,那边我已经传信回京让派了别人前去,再歇一日,我们便回京。”
“我若不回去,狄青不会拿我做文章么?”
“他不会,放心吧。”
宴峥说着松开她,“我再去寻大夫来给你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嗯。”
大夫来给锦元卿再次诊治了脉,检查了胳膊的伤口。
“恢复的很好,但近半个月就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了。”
“多谢大夫。”
宴峥出去送大夫,锦元卿抬手摸了摸头发,发现脏的很,便跟小二要水想洗一下头发。
宴峥回来看见小二在往上提水,顿了顿跟着上去。
“你胳膊还有伤。”
锦元卿点点头,顺势道:“所以得麻烦你帮我洗下头发。”
“好。”
锦元卿站着弯腰,宴峥用瓢舀着水给她往头发上淋,皂角打了好几遍,才感觉头发里干净了。
锦元卿坐在椅子上,宴峥拿着帕子给她裹了头发往出绞水。
“好像差不多了。”
锦元卿摸了摸头发,“你帮我再去跟小二要块儿帕子吧,晚上我垫了头发下面睡,这样干得快些。”
“好。”
宴峥起身出去,锦元卿随后起身合上房门上了栓,脱了衣裳用帕子沾水擦一擦上身。
宴峥下楼梯时听到合门的声音,回头看了眼被合上的门,顿了片刻还是继续往下走去。
叩叩叩。
门被敲响,锦元卿连忙裹好衣裳去开门。
“帕子拿回来了,你合门做什么?”
宴峥余光瞥到了桌子上被动过的帕子,以及她匆忙裹好的衣裳。
“想着顺便擦一擦身上。”
锦元卿重新合上门,从他手中接过帕子。
“你背后自己一人也不好擦,我帮你吧。”
宴峥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帕子,看向锦元卿。
“不用了,方才都擦过了。”
锦元卿立马拒绝,宴峥的手再次一顿,才将帕子放下。
锦元卿不信他。
她是在怕自己知道后利用她么?她在下意识自保。
同在房间内,二人却各怀心思。
锦元卿不敢去看宴峥,低着头用帕子擦着头发发呆。
她不是不想说,只是她不敢说,后腰上这张地图不知道真假,若是真的,自己便要去找趟七哥,将后腰这张图割下来。
若是假的,也得割。
锦元卿抿了抿唇,下意识看了眼宴峥。
告诉他吗?她有迟疑,她不敢将自己的命交给宴峥。
二人各怀心思的同宿在一张床上,宴峥没有主动拥她入怀,锦元卿主动面向他躺着,不过是因为不敢将后背对着宴峥。
二人就这样回了京城,一路上各自沉默,却又表现出一副与之前无异的状态来。
回了东厂好几日,锦元卿原以为狄青会发问,可接连几日都没有消息,便安了心,想着找机会去寻七哥。
身后腰上的血痂落得差不多了,锦元卿便端了水拴上门,用帕子沾了水在刺青处细细擦拭,将剩下的血痂也都擦下去。
宴峥一进院子,就瞧见紧闭的屋门,宴峥就坐在院子里,等着锦元卿开门出来。
许久,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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