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上街（1/2）

感受到秦素的眼神正在看自己，牧思吏一双眼睛也在盯着自己的三哥看，他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自己的三哥了。

自从牧琛瑞落水那日起，牧思吏就被大姨娘拘在院子里不能够外出，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已经换了一个人的牧琛瑞。

虽然现在的牧琛瑞站在牧思吏面前，牧思吏还是能够感受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哥好像有些不一样。

以前的三哥，脸色和现在一样苍白，畏畏缩缩的模样，出门恨不得将自己挖个洞藏起来，现在竟然会答应自己出去一起购买笔墨纸砚了。

而且现在的三哥，眼角眉梢都带着肆意的自信，没有了以前的畏缩，大概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三哥想通了吧。

“嗯”秦素颔首“走吧。”

童阳准备了马车，秦素带着牧思吏坐上马车，两人同坐了一辆车，走在了繁华的十里长街上，马车外都是叫卖声。

还有来自茶楼酒肆的议论声，市井的议论声，都让秦素觉得熟悉不已，牧思吏好像还是第一次出来逛。

对外面的世界格外的好奇，见秦素闭眼坐在车里，自己也端坐的笔直，是不是朝着秦素投去目光，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好奇心安耐住。

马车内，秦素实在是受不住牧思吏太过露骨的眼神，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过去，牧思吏来不及收回视线，被秦素看了一个正着，小脸瞬间爆红。

“我脸上没洗干净？”有什么值得你看来看去的。

牧思吏被秦素这么一问，连耳后根都透红，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哥，外面好热闹，你不好奇吗？”

原来是好奇外面的世界，也不怪牧思吏好奇，外面的世界的确热闹，牧思吏被拘在府中，出府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不好奇。”秦素淡淡的说道“你若是好奇，探出头去看就是，不用看我。”

没必要看我的脸色，按照牧琛瑞的身份来说，还真的没有比牧思吏高贵多少，同样是一个庶子。

唯一的好处，应该就是牧琛瑞已经从牧家解脱，牧思吏还在苦苦挣扎吧。

牧思吏正色道“三哥可以做到不被外界所诱惑，我虽然年纪小，也要向三哥学习才是。”

秦素失笑“你不用学我，我从靖州回来已经沿路看了，你没看过，多看几眼。”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若是因为自己，少看了这些，自己岂不是罪过了？

牧思吏小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说道“三哥虽然看过来，但是没有看过京城的热闹，我虽然没看过京城的热闹，也知道自己需要学会的是心无杂念。”

哟吼，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懂事，看来大姨娘的教导还是不差的，教出了这么一个好的苗子。

秦素见牧思吏认真，也就多说了两句“既然你知道心无杂念，那你知道什么是市井之说吗？”

牧思吏思考了一会儿，虽然书上有写，但是绝对不是三哥问的那个意思。

“不知道。”牧思吏摇头说道。

秦素嫣然一笑“市井之说，那就是人间百态，你现在听到外面的热热闹闹的，那是因为你没有亲眼所见，你现在探头去看，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我接着和你说。”

秦素承认，自己有哄人的成分，但是也是看在牧思吏有天分的份上，至少牧思吏根正，没有被大夫人给害了。

牧思吏听了秦素的话，真的探头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