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会不会想我（1/5）

这是成然第一次在草原度过的新年，和京城的新年有很大的不同，这里的风俗更简单更利落，没有乱七八糟的规矩，成然度过了一个算得上是愉快的新年。大汗也赏赐给他们不少礼物，成然让小玉清点了一下剩下的小件让大家都拿去分了算是新年的礼物。

过了新年乌托开始拔个儿了，一天见一个样儿，每天晚上睡觉嚷嚷着腿疼又不敢吵醒成然就自己忍着。

烛火点亮的时候成然正帮乌托抻着腿让他舒服一些，成然自己也经历过这种生长痛，想着乌托是不是长太快了身体跟不上她又难免有些忧心。

乌托腿抽筋抽得龇牙咧嘴，等到成然一遍遍问他还痛不痛他又觉得心被填满了似的满足，喃喃道：“还有点疼，成然我吵醒你了。”

成然顿时语塞，也是，是你哼唧的声音太大了点，下次可以小声点的。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这样说，成然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他的话，“明天我让阿尔克每天给你送一碗骨头汤，你多喝点汤。”

眼看着成然没什么表示，也不说心疼他什么的，乌托又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好，我一定多喝汤。”

熄了烛火，成然习惯性地背对着乌托睡觉，这是成然的保护性睡姿，她经常睡着睡着就成了蜷缩的姿势，大抵还是在天牢那段日子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

脏乱臭的牢房里半夜突然钻出来的老鼠，还有排泄的味道令人作呕，成然害怕老鼠咬她的手指脚趾从来不敢舒展着睡觉。

乌托感觉身边空落落的也没说什么，他稍稍动了动慢慢挪到成然的背后，“成然，你睡了没？”

半夜被吵醒不容易再睡着的成然感到烦躁，闭着眼睛不想理人。乌托心里门儿清知道成然肯定没有睡着，又说道：“成然，明天我还是会腿疼的吗？真的好疼啊，腿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