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点都不轻浮（1/5）

乌托梦见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他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觉得好笑，他蹲了下来看了看小时候的自己，一张脸还没有长开，苦着一张脸在哭。怎么小时候长的这么不好看，这样谁会喜欢？乌托悻悻地想着。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穿过自己的身体来到小孩儿的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地替他擦了擦脸。“怎么哭了？”

小孩儿话都说不清，“摔，疼。”

女人笑着将他抱了起来，他看清了女人的侧脸，心神一震，他知道了这是属于他的深层的记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梦见过这个女人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他眷恋地站在一旁看着女人，看着他们俩在笑，一切都是正好。风很舒服，他的身体也很轻，没有烦恼，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小孩儿听见女人安慰他顿时哭的更伤心了，乌托坐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小时候太会蹬鼻子上脸了。女人想了想，古灵精怪地冲他眨了眨眼，“别哭啦，咱们去吃好吃的就不痛了。你父王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咱们俩去他那怎么样？”

小孩儿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吃，吃。”

女人刮了刮他的鼻头，“小谗鬼，那咱们走吧，不然就被你父王吃完了。”

女人抱着小孩儿转身就要走，风吹起了她的衣袖，乌托闻到了她身上的清香，她的衣袂划出好看的弧度，乌托看她要走慌忙站了起来，冲着她的背影叫住她，“你要走了吗？”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回头，抱着的小孩儿已经换了个人，是个包在襁褓里的婴孩。“走吧，有人还在等着你，别让她等急了。”

乌托想了想，“谁？是谁？”

女人没再说话朝他招了招手，“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还想问，是谁？谁还会在等着他？谁都不想要他了。

沮丧地回头想再去看看别的地方，他看见了和他迎面走来的人，和那个女人穿着一样的衣服冲着他笑，叫他：“乌托。”

清亮的声音穿过心中的迷雾，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他要回去，真的有人在等他。

那人是谁呢？那人叫成然，是对他最好的人，她是他灰暗人生中的亮光，她让他荒芜的心中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