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淘气包(2/4)
“这是叫……羌渠什么?名字起的挺有学问啊。尊乾,光看名字就[不甘居人之下]啊!”
监考员指了指姓名右侧的备注:“您看,他们几个,包括这个来帮忙的孩子,没有96年的。”
中年人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的浏览:“安童锡,是那个跳芭蕾舞的[小淘气包]吗?”
他记忆里的安童锡还是当年的练习生里年纪最小的,一转眼竟成了一组中年纪最大的了。
而监考员并不认识主舞班的学员——他还没碰见过主舞班的学员想转班的。
这个叫安童锡的人,据他猜测:不是孜孜不倦的努力家,就是上蹿下跳的烦人精。
“科斯塔梅沃,”中年人把这个译名来回嚼了几遍,“Costa,[Co]不念[科]的音。”
背对着他的员工翻了个白眼:不然呢?难不成Zoco的译名要从[左科]改成[诹扣]吗?
两个年轻人去吃午饭了,中年人独自站在窗边眺远。
一个背着斜挎包、头发许久没有修剪过的男孩从门外向内巴望:“转班考是在这里吗?”
中年人点点头。男孩轻脚走了进来,从最左边的折叠椅开始数,在第四个位置落座。
男孩摘下厚重的眼镜擦拭,中年人走到他身旁搭话:“你是哪个班的?”
男孩迟钝了片刻,“领舞班。”他说话的声音还没有他擦眼镜的声音大。
中年人少有的[跟上了年轻人的节奏]:“你的眼镜是近视镜吗,多少度?”
“左眼700,”任亭霖把眼镜戴好,才看清身旁的是刘经纪人,“右眼好一些,650。”
刘经纪人想说什么,却又改口:“你是想去副唱班吧?挺适合你的,副唱班的孩子文气啊。”
也不得不承认,在上岁数的人眼里,领舞班五颜六色的头发和千奇百怪的穿着非常的花里胡哨。
这也是人们常常提到的[代沟],因此和时尚挂钩的行业要不断注入新鲜血液。
刘经纪人年轻时会帮艺人搭配服装,现在只会帮去敬老院做义工的练习生搭配了。
“下午四点的考试,你这么早就来了?”喜欢和年轻人谈天的刘经纪人再一次发问。
“我想蹭空调,”任亭霖诚实的指了指天花板,“还想蹭灯,医生说我视力不能再恶化了。”
多么悲哀的事实——和练习生宿舍及其他教室比起来,这个房间的照明是上上乘。
刘经纪人回办公室稍作休息,再回到这里时,一个高挑的棕色卷发男孩向自己鞠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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