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1/2）

收了钱的甚尔还算是有些职业道德的，他直接把人带去了一家幽静的酒馆。

虽然不怎么想喝酒，但看着对面的人喝的很是豪爽，禅院直哉也好奇心作祟的灌了几口。

辛辣的酒水一入喉咙，他就直接被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狐狸眼的小少爷眼眶红通通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委屈的要哭出来了一样，可惜对面的人没有丝毫同情的意思甚至还有心思嘲笑他两句。

“有事说事，对了，这里的消费你买单。”

对于这种情况早就习惯了的禅院直哉并没有在意，他深呼吸了几次，才缓缓的把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从最开始的，遇见冷泉胜观开始。

原本还以为是和以前一样，听一听这小少爷的抱怨，可甚尔越听越觉得奇怪。

他的表情都变得莫名了起来，“你等一下，你没觉得自己的描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就他刚才说的，两个主角任何一个变个性都不会有任何的毛病。

甚至他完全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敷衍和哄骗。

嗯，这是源自于同类之间的共鸣吧。

哪怕在禅院直哉的口中，对方是多么的谦卑识趣，他都觉得对方是个高段位在玩禅院直哉的家伙。

甚至，就用了两天的功夫就要把这傻子的心都给骗走了。

等一下，这事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意？

思考了一会，甚尔觉得应该不至于，一方面是对方已经离开了，另一方面则是那人听起来就不是像他那么坦诚只要钱啊！

原本还在神游乱想的甚尔突然捕捉到了一个词，他的眼神也发生了些变化。

“仪式？”

“……！”才注意到自己说漏嘴了的禅院直哉连忙捂住嘴，疯狂摇头。

以前他跟甚尔吐槽都不需要在意这些的，毕竟他对方根本不在乎禅院家有什么样的举动。

一个脱离了禅院家，甚至舍弃了姓氏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

但这次不一样。

那个仪式……真要说的话和整个咒术界，甚至整个人类世界都有关系。

“没事，你不说我也有别的方式知道。”甚尔盯着直哉看了一会，见对方还是一副捂嘴的模样也没兴趣在他的身上耗费功夫。

他们之间，可没有任何关系。

甚至连金钱交易都算不上，毕竟他什么都没有做，在旁边坐着喝酒当个垃圾桶就好。

不过这次听人抱怨，他还是记住了两件事，一个是禅院家没有咒力的红发少年，另一个就是那个腐烂的家族在搞什么仪式。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最后叫了杯冰牛奶一口喝完的禅院直哉觉得一阵爽快。

把话说出来确实爽，而且话说出口之后他有些事情也想通了。

他又不是没长大的幼稚小鬼头，做事情当然能够对方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你说我去找悟君怎么样？”

甚尔撇撇嘴，没说话。

你现在是去找五条家的六眼的？很明显是另有所图好吗？不过，他也有点好奇禅院家是怎么出现了这么一个‘聪明’人的。

禅院直哉是个傻子，一问三不知，还洋洋自得。

“甚尔，你陪我一起去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一千万。”

“成交！”

……

能力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哪怕还在上学，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的任务量也远超过其他咒术师所需要完成的总量。

当然，这也是五条家的六眼没有通过自家权势来拒绝这份责任。

他对于是否要完成任务没有太多的想法，但他清楚知道，有些事情只有他才能够做到。

夏油则是要更纯粹一些，他想要帮助更多的人，也想要救下更多的人。

前十几年的人生，夏油杰就是在过着属于普通人的一生。

他是真正的草根，身边的人别说对咒术师有了解了，就连对灵异现象都不带相信的。

可即便是称那些事情为‘睡前故事’的父母，在他年幼的自己试探的问出了自己可能有些不对劲，能够看到奇怪东西的时候。

不是害怕更不是否认，而是认真的和他沟通，确定不是孩子的胡言乱语后，教会了他如何去保护自己，也在用尽自己的全部能力去寻找和咒术界有关的蛛丝马迹。

他进入高专时是带着些许英雄主义情结的，他想要拯救更多的人。

所以……哪怕那些咒灵的味道再难吃，他救下了更多的生命，听到那一声声的感谢，他都是无比开心的。

就是，偶尔会犯恶心罢了。

感觉着腹腔里的翻滚，夏油的手微微攥紧捂着腹部，脸上依旧带笑和身旁的五条悟说着些什么。

从兜里掏出棒棒糖，拆开糖纸，五条悟眯眼看着远方刺眼的太阳，“真是叫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