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2/5)
然而没等我说完,忽然就听他木着脸张开了嘴。
“砰砰砰!”他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开门!客房服务!”
他一开口,喉咙里发出得竟然是个中气十足的中年女声。
…………
我腾得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精神被刚才梦中的画面冲击得不清,大口呼吸着。
此时一大束阳光从窗帘的空隙之间照射进来,晃的我眼睛酸痛,没法睁开。
我眯着眼暴躁地抓住窗帘一通乱扯,终于把那束阳光挡在了外面,视觉也恢复了正常,同时恢复正常的还有我刚刚沉浸在梦境中的大脑。
我对着房间简单的布置发呆,鼻腔里充斥一股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终于想起来,距离自己**、跟阿诺德分开已经过去了十三天。
十三天好像很长了,但其实这里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都被困在救生舱里。
救生舱里的日子对我来说无比难熬,期间我完全无法入睡,精神状态忽高忽低,每天都在歇斯底里和痛哭流涕之间来回反复。
而且只要我一闭眼,脑海中就都是阿诺德的影子。
我真的只想回去找他。
所以救生舱中的前四天,我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改变飞船的航线,掉头回去。
但这些努力最后都以失败告终——阿诺德在指令设置上面做的工作滴水不漏,没给我留一点机会。
于是在剩下的三天里,束手无策的我独剩下枯坐在驾驶舱里,听仅存的一个有信号的电台没完没了地循环播放坏手指乐队的老歌《WithoutYou》——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这首歌了。
不过我在飞船上的这一星期也不是一无所获。
我找到了一个背包,应该是阿诺德留给我的,即便里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但我对他的风格太熟悉了。
没有哪家运输公司会特意在救生舱里留一个装了身份证明、银行卡、换洗和保暖的衣服、医药包和一兜子零食水果的背包。
这个收获给我带来了一些心理上的安慰。
我不想承认,但事实是,每天晚上,我只有抱着这个背包,才能勉强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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