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1/4)
卧房里有药苦味,可陆嘉沅怕白氏闻见那股若有若无的沉香味,在她走到里间前,赶紧吩咐玉簪去将支摘窗给打开。
白氏与兄长时时见面,对这香味更是熟悉,王医女和兄长之间的事,从她口中说出来也是不好的。
清晨的风从半开的房门吹进来,房中的气味霎时消散,像是从未出现过那般。
陆嘉沅此时坐在床榻边上,见白氏就要走到跟前,忙站起身来去迎。
“沅沅又让阿娘操心了。”说这话时,陆嘉沅有些愧疚和心虚。
养母待她一向很好,说是无微不至也不为过。可这两月里,她接连病了两次,还无法将真相告知。
在勾栏里替兄长挡剑的事,绝不能说,若是让三房听了去,不仅会损了她的闺誉,还会坏了兄长的名声。三房处处与大房相争,还不是觊觎着兄长国公府世子的位子。
她绝不能让大房在这样的事上,落人口实。
而昨夜兄长救了自己的事,也是不能说的……
如今从惊吓和迷糊中回过神来,陆嘉沅才为着昨夜自己种种举动而感到懊恼,今岁就要及笄,她也算是个定了亲事的大姑娘了,昨日竟会抱着兄长那般委屈地哭鼻子。
何况,她那时的样子该是十分狼狈的才是。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傻话,阿娘摸摸看,高热可退下来了?”白氏说着,将手往陆嘉沅额头上探去。
“阿娘莫担心,王医女医术高明,沅沅已觉得好了许多。”
陆嘉沅乖乖地回话,白氏拉着她的手在床榻边坐下。
“昨日怎的那般不小心?”担心女儿是被人害了,却怕自己跟着操心而不愿说,白氏主动开了口。
往日里,小丫头没少去过磐园,二房的大姑娘进宫前,也时常带着她和小七一块儿去放水灯,可从未出过昨日那般意外。
怎的,长成大姑娘了,性子沉稳许多了,还会失足跌落到水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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