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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北神色如常，见林九好好吃了早饭，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林九没有躲开他的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秦惟北还有事，昨天积压了一天的工作还要处理，便匆匆走了。

林九目送他开车远去，半响，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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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北坐在车里，抓着方向盘的手上青筋暴起。他抓的太用力了，但是他自己没有注意到。

最后他也没有回公司，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停了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滑下，滴在方向盘上。

秦惟北仿佛支撑不住了一般，俯下身子，轻轻趴到方向盘上。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样一种心情，他现在心情很乱；脑海里不停的闪过少年曾经对他笑的模样，下一秒，又变成了冷着脸把他推开的样子。

他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林九对他的爱，但是现在，他才明白，笑是假的，爱是假的，但是冷漠是真的。林九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一个人，他曾经以为那个人是他，现在他发现他错了。

可是这一场虚假的谎言，他自己把它揭开，却又试图掩盖。哪怕是一场可笑的戏，他也宁愿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忍受不了林九的眼神里没有他。他已经习惯了林九对他笑，就格外不能忍受少年望向他时，那冷漠的眼神。

刚刚得知真相时秦惟北满心绝望，现在却又有一点庆幸，自己像那个林九幻想中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