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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皇上的目光落在许直身上，含蓄，意有所指，却又虚无缥缈。
许直竟隐约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一丝认真。
是错觉吗？杨顾难得会有这样的眼神。
这眼神仿佛洞穿了皇上和将军的两副皮囊，是杨顾在看许直。
许直：“为何这样看着我？”
“出神罢了。”
“爹爹！父皇！你们看——”小皇子拍了拍手，笑吟吟指着地上自己用花瓣拼出的小鸟图案：“死去的花儿也变成鸟啦，只是不会飞。”
“怎么不会？”皇上笑道：“等风来就好了。”
不多时，一阵微风拂过，地上的花瓣翩翩飞舞，打着旋儿散乱了。
“哦！小鸟飞喽~”小皇子蹦跳着，拍着巴掌。
许直看着皇上和小皇子的笑颜，以及沐浴在夕晖下的旋舞着的花瓣，竟一时忘记了对错之争，唇角也染了笑意。
*绝世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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