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五、风流散(2/4)
“同理陛下以为他所想所做皆为江山、皆为他的一母同胞之弟,旁人如何看待并不要紧。且世间多少事就是此一时、彼一时、时时不同。故以才有时诶、运诶、命诶之叹!”
“敬之!”娘子忽然抓住了郎主的臂膀就狂乱摇晃,“我才想及远儿避走在深山不出并不只因为是‘悼念亡妻’,他可会是因为至尊于他......”
“莫互相乱猜!远儿就是与我们置气罢了!”郎主虽这样劝着娘子,可眼中还是有忧疑一闪而过,“我们既是在议论刘赫,便只专心议论他罢!”
“我知道!”娘子扔下了郎主的臂膀、横眉立目,“自此非但不可杀他更是要护了他不被旁个杀了!一个是为干系到梅素安慰,另个则是怕他死了、论是不是我们杀的,至尊都只认是我们动的手......”
“而今于尔永、梅素唯一的好处就只有那人既然与熙和配了亲便不能混来,而我们正是需要时日来解了梅素的旧孽。待等那时至尊也未必再要南北和合之局,纵使还要的,也比不得如今这般急迫,倒是可由得我们些了!”
“烦!当真是烦!”娘子恨恨地,“不如按盛为说的一同做了隐士去,可是逍遥自在!”
然娘子再烦也是要“照常”行事。首当其冲就是要将那“奇葩之事”处理妥贴!
要知至尊好思、至尊好观、至尊好猜!因此他定是能“揣度”得到盛家会查妥了郑凌琼的底细,而若是盛家“瞒藏”不报,岂不是就是在自证有叵测之心?
为此娘子进宫面圣,将得报的关于郑凌琼的巨细之事逐一而禀、只隐去了刘赫与郑贵嫔有染那段不曾吐口。至尊听完莞尔一笑,道了句“有劳娘子”就转身而去,只留下李卉繁与娘子二人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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