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与小丑（14）（1/2）

早在第一次和丧钟见面时就经验丰富地往丧钟的身上放了一只化身的罐罗跳入哈莉手中，触腕伸出，丧钟的实时画面顿时直播出现在哈莉面前。

黝黑的房间内，丧钟正殴打大腹便便的大白鲨：“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动达米安！不许动达米安！你居然还违背约定！”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负责给钱雇佣黑客……我没有实际参加行动……”

很快就被丧钟打得鼻青脸肿的大白鲨哀嚎着表示：“如果我知道达米安也在，我一定让我的黑客停手……我是个……我是个……”

“背信弃义的混蛋！”

丧钟抬手，将大白鲨砸在墙上。

大白鲨痛得面部扭曲，嘴里本能地求饶：“我……我……我知道错了……这次的事情……这次的事……是……是……”

“谁的主使？”

“双面人……双面人的意思……他认为只要杀死布鲁斯·韦恩就可以切断蝙蝠侠的行动资金……我也觉得……但是我没想到达米安也在场……我……我不是故意违背和您的约定，我……我……”

“没有撒谎？”

“我哪敢对您撒谎？”

大白鲨忍着剧痛露出谄媚的笑容：“您可是世界第一强、第一讲信用的佣兵之王~”

“呵！”

丧钟被大白鲨的恭维哄得非常开心，冷哼一声，随即放过大白鲨，准备——

哈莉·金的声音在脑海中直接响起。

丧钟皱了皱眉：“哈莉？”

“罐罗的精神网络……”

丧钟皱紧眉头，经验吩咐的他通过这句话确定哈莉·金目前和蝙蝠侠是同盟关系，并且自己自始至终都被蝙蝠侠的监视。

这让他感到非常不爽，好声没好气地说：“找我什么事？”

“命令？”

“如果我违背——”

哈莉的言语温柔中带着不可违抗的强势和绝对权威。

丧钟被蕴含在语言深处的无可名状的权威镇住，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答应十分钟内赶到小丑帮总部。

与此同时——

小丑帮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鲨鱼王纳纳塞。

拥有旧神血统和鲨鱼外表的它，模样憨态可掬，性格单纯可爱，吃人就像吃饼干，却唯独在康斯坦丁和哈莉面前乖巧得像只小狗——前者是因为爱，后者源自友谊。

从康斯坦丁处获得哈莉遇险消息的它凭借堪比人肉推土机的强横体魄搭乘康斯坦丁的魔法阵以最快速度抵达哥谭，一路问路加餐穿越大半个哥谭市，带着满嘴肉屑出现在哈莉·金面前。

“哈莉~哈莉~你没事吧~纳纳塞很担心你~”

“我没事~很高兴你能这么关心我~”

哈莉·金张开双臂拥抱鲨鱼王。

她知道鲨鱼王嘴边的肉屑是吃剩的人肉，但就像不能要求鱼儿离开水，她也不能强求鲨鱼王不吃人。

鲨鱼王乖巧地磨蹭着哈莉的脖子：“是哪个坏蛋要伤害哈莉~纳纳塞现在就吃了他们~”

“不是哪个混蛋，是一群混蛋~”

哈莉·金纠正鲨鱼王的说辞：“现在有很多人联合起来要害我~”

“纳纳塞把他们全部咬死！吃掉！”

鲨鱼王凶狠地表示。

它喜欢哈莉，比喜欢自己成千上万条的兄弟姐妹更多。

“全部吃掉会有麻烦，我不能让纳纳塞遇上危险。”

哈莉抬头，看着鲨鱼王的眼睛——这是一双单纯懵懂无知的眼睛，却也是水下世界最接近旧神的凶残可怕的眼睛。

“纳纳塞——”

“哈莉？”

“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情？”

鲨鱼王抬爪挠脖子，一脸天真地看着哈莉。

“既简单又复杂，但如果是纳纳塞的话，可以很轻松的完成……”

哈莉·金狡黠一笑，嘴唇贴上鲨鱼王的耳朵。

……

……

哥谭重建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收到神秘邀请的哈莉·金牵着她的三只鬣狗走进韦恩酒店对面的咖啡厅，来到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因此分外显眼的神秘客身前，坐下，修长双腿优雅交叠：“你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哥谭——”

“说人话！”

哈莉·金打断对方的故弄玄虚：“我不是有耐心的蝙蝠侠也不是被你随意耍弄的愚蠢民众！谜语人！”

“我——”

“或者你想被我杀死？”

哈莉·金挑了下眉：“你知道我拥有毒藤的能力，而且我手中牵着三只鬣狗，它们训练有素，只听从我的命令——”

谜语人没有任何超能力，他最大的依仗是他的高智商大脑。

自认是地球上最聪明的人的他可以用缜密的推理揣测对手的每一步行动，然而，此刻坐在他对面的哈莉是个行为完全不遵守逻辑的疯子。

一切基于理性与逻辑的手段都对她无用，唯一能制服她的只有绝对的力量。

所以——

“乐意为你效劳，亲爱的哈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