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和小丑（16）（2/2）

“因为害怕再回哥谭会被蝙蝠侠打死？”

迪克微笑着戳穿丧钟的担忧。

丧钟：“……”

“赶紧给小爷滚蛋！不然对你不客气！”

达米安双手叉腰驱赶丧钟。

丧钟：“——我不介意立刻离开，如果你们不介意因此失去一段非常重要的情报的话。”

“那又——”

“你要出卖你的现任雇主？”

迪克反问丧钟。

丧钟：“我是个佣兵，我只为钱拼命！道德操守什么的……呵呵……”

“你准备卖什么情报？”

“哈莉·奎因的第二人格哈莉·金的真实目的，和她最近策划的阴谋。”丧钟摊手，“这么贵重的情报，要价一亿不算过分吧？”

“如果是半个小时前，你向我们兜售这段情报，它确实价值不止一亿，可惜现在，它已经一钱不值。”迪克平静地说道。

丧钟大惊：“——你说什么！”

“我们已经破解了哈莉·金的行动计划和她的全部阴谋！你来晚了！笨蛋！”

达米安大肆嘲笑丧钟。

丧钟：“……好吧！为了我的钱，我决定卖你们一个更重要的情报！报价也还是一个亿！”

“说来听听？”

“哈莉·金让我埋入哥谭市各大地标性建筑下方的东西的具体清单，以及——”

“以及什么？”

“埋藏手法和我在埋藏时耍的小手段！”

说到这里，丧钟露出得意的笑：“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唯利是图，见钱眼开，但我也有我的原则，我不会为了眼前的那点利益毁掉未来的无限可能！为了以后还能继续在哥谭接工作，我选择对哈莉·金要求我埋入各大地标性建筑的魔法物品做掉包。”

“你说什么！”

听出丧钟的言外之音的迪克感觉自己会被丧钟气死：“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想彻底毁灭哥谭，我希望哥谭继续存在下去，所以我没有遵守哈莉·金的要求按规范将魔法物品埋入哥谭市各大地标性建筑，凡是主要部件由黄金铸造的魔法物都被我敲下黄金部分或是直接掉包，凡是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魔法物都被我砸得更破烂再埋下去~我暗中拯救了哥谭，我是哥谭的大恩人，我用这份恩情向蝙蝠侠索要一亿酬劳不算过分吧？”

丧钟洋洋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功劳”。

迪克和达米安却听得面色发青。

“蠢货！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毁了整个计划！”

“你这样做会害死整个哥谭！”

“你知道驱动魔法阵的魔法物品被掉包会导致什么样的灾难吗！”

“你……你……”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不约而同地怒骂丧钟。

丧钟：“……我做错了？”

“你岂止是做错！你毁掉了全部！”

……

……

“丧钟不愧是丧钟，不用任何暗示就把贪财和自以为是的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

通过和罐罗的精神链接，哈莉·金看到了发生在韦恩庄园的争吵和闹剧，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

毒藤闻言，担忧地询问哈莉：“现在该怎么办？这家伙把你的精心准备搞得一团糟！”

“而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发展。”

哈莉·金微笑着回答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丧钟不可信。”

“但是——”

毒藤看向罐罗：“你不怕它向蝙蝠侠通风报信！”

“它想，但是它做不到。”

说着，哈莉·金抓起试图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同步传送给蝙蝠侠的罐罗，融合毒藤能力后变成美丽的深绿色的眼睛真挚地看着罐罗：“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永远都不要想起~”

“……罐罗……罐罗不会……不会屈服……罐罗……罐罗……罐罗为什么会在这里？”

转瞬间被黑法老涅夫伦卡的力量洗掉一小时内所有记忆的罐罗眨动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哈莉·金和毒藤。

哈莉松开罐罗，甜蜜的说道：“蝙蝠侠让你跟着我，顺便监督我、保护我。”

“保护？哈莉准备做非常危险的事情？”

罐罗困惑不解。

哈莉·金会心一笑，说：“对，我准备去死，为了哥谭明天能够升起真正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