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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沉默了几秒，“我提议的。”

姜明炎哑口无言。

半晌才冷静下来再次开口，“思思，我承认我是有些反应过度，但我都是因为太关心你了。”

他上前抱住了陈思，偏头想亲陈思，被躲开了。

陈思难以相信，“为什么只是两件衣服就觉得我跟贺先生……”

“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姜明炎的怀疑比所有人的不相信都让他难过。

“不是……我……”姜明炎试图解释，却没说出几句完整的话。

陈思的手按在他手臂上，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冷静一下。”

“你想回家的话……”

姜明炎心底烦躁，脱口而出，“你又要拿我妈的事情威胁我？”

陈思倏地抬眼，因为震惊眼廓都好似放大了。

只几秒，便没忍住红了眼眶。

“我威胁你？”

原来上次姜明炎是这么想的。

姜明炎连忙放低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想你提起来那些不开心的事。”

“思思……”

“你不用解释。”陈思心中绞痛，但忍着没哭出来。

他的眼泪在姜明炎看来也是手段吧？

“你回不回家都由你，跟你家里人联系也无所谓，我以后不会提这些事情了，不会用它们威胁你。”

“我们分……”

姜明炎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这种话。”

“我不想离开你，也离不开你。”

陈思微微摇头。

姜明炎另一只手抱住他，神色逐渐哀伤起来，“我刚刚也不是故意想凶你，我实在是说不出来。”

“我不想你知道那些事。”

他渐渐松开捂着陈思的嘴巴手，把头抵在了沉思肩膀上，“我以前遇到过。”

陈思想偏头看他，却被姜明炎更一步拥紧了。

姜明炎声音低低的，透着颓丧，“我在我们家女佣的房间看到了我爸的衣服。”

“我以为她是偷衣服的贼，把她抓了出来，大声的告诉了我爸妈，却被我爸打了一顿。”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爸在她房间过夜时穿的。”

陈思一愣，发出迟滞的声音，“啊……”

姜明炎的声音含糊，但扣着陈思的手臂越来越紧，“有时候他还会故意让那些女佣穿着他的衣服……穿给她们男朋友看。看那些人傻乎乎的……”

陈思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搭在了他背上。

“我妈也知道这些，但她从来不管，因为连她的司机都是她的情夫。”

“太脏了，他们都太脏了。”

姜明炎的声线还算平稳，但陈思已经感受到了他滚烫的泪水。

他愧疚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