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下药（1/2）

寄月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听觉也不真切，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飘晃起来。

因而她一开始没能从声音判断出来人是谁，直到那人走近，弯下身来，寄月这才看清他的面容，她紧咬牙关狠狠瞪着他。

“李……二公子。”本是带着怒意的质问，但一开口连寄月自己也万分羞耻，她的声音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无比妩媚。

“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李二公子满意地看着她媚态横生的模样，“这是花楼里顶厉害的一味药，专用来调l教那些个硬骨头，就是仙女，喝了也得变荡l妇。”

“你……！”寄月想破口大骂，但声音却绵软无力，眼睁睁看着李二公子的折扇从她下颚，顺着脖领，滑到锁骨处，在衣领处停下，随后把她抱起来，猴急地往茶楼外走去。

刚出茶楼，要把人塞到马车里，就听得有人喝住他们，“二公子！把人放下！”

李二公子回过头，是李祁愈的几个心腹，他不屑道：“把人放下？爷就算把人送到你家主子床上，他也无福消受！”

想到这，他突然改变了想法。

不如……

李二公子将怀里的人放入马车里，坏笑着对那几个护卫道：“人我不要了，把她带去给你家主子吧。”

随即哼着小调摇扇离去，虽然欲l火没得到消解，但一想到大哥面对心上人的求l欢却无能为力的模样，他就无比解气。

能让从小到大处处压他一头的大哥感到挫败，比什么都畅快！

几个护卫面面相觑，连马车内的情形都不敢看，直接快马加鞭把马车驾回小院门口。

李祁愈正在小院里修剪花枝，最近他常来这里小住，母亲因为心疼他，凡事也不再插手，眼看着离自己预期的目标近了。

忽然有人敲门，他放下剪子，前去开门，看到他派去暗中保护寄月的几个护卫正立在门口，“不是让你们跟着寄月姑娘么？”

为首的护卫面露难色，“我们一直都跟着，见夫人院里一个小厮领着姑娘进了茶楼，以为是夫人找姑娘，就没跟进去，结果过了一会竟看到二公子抱着姑娘出来了。被我们拦住了，二公子竟也不恼，乖乖把人留下了，还说了一句什么，就算把人放下，您也无福消受。”

“寄月姑娘呢？”

护卫忙侧身，指着马车道：“姑娘……就在马车上，我们不敢冒犯，公子您自己去看看。”

李祁愈快步走过去，掀开车帘，眼前的景象让他耳尖发烫。

马车内，寄月靠在车壁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自己抓得凌乱，春色外溢，此刻她正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因为苦苦忍耐，下唇被咬得发白。

眼泪一颗一颗掉下，顺着酡红的面颊，流到脖子上，再流入衣领内……

李祁愈扭过头不去看她，“寄月姑娘，你还好吗？”

得不到回应，车内的人已然神志不清。李祁愈无法，将她抱了起来往院里走去，同时吩咐护卫，“去找大夫。”

他来到内屋，要把寄月放在榻上，谁知她伸出双臂，死死缠住了他的脖子，嘴唇也不管不顾地贴了上来。

李祁愈脑子轰鸣一声，浑身的血都往被她嘴唇贴着的地方涌，他竭力保持着清醒，要把身上的人掰开。

费了好大劲才将寄月放到榻上，衣襟也被她扯乱了，他沙哑着声音道：“寄月姑娘，我去给你倒杯水。”

刚一起身，衣服却被拉住了，一回头，他日思夜想的姑娘正抓着他的衣袖，红唇微张，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我想要……”

李祁愈凑了过去，试图听清她的话，“姑娘想要什么？是要喝水么？”

滚烫的气息吹过李祁愈耳边，他急急要站起身，却听到她在说：“好难受，好热……痒……帮帮我……帮我。”

李祁愈这才意识到她方才说的想要是指的什么，耳根子通红，艰难地别过头不去看她。

身后的人已经开始痛苦地低吟，一声声敲在李祁愈心上，挠得他心旌荡漾，再犹豫的话他怕自己真会克制不住。

不能放任自己趁虚而入，她失去了理智，但他却是清醒的，这等同于骗她。

李祁愈咬咬牙，将被寄月攥着的衣摆抽出，狠心往门外走，刚迈开步子，便听得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呜咽声。

仿佛被抛弃的幼兽。

他的步子顿住了，不能回头，又不忍离开。

突然手上一热，原是寄月不知何时坐起身来，抓住他的手，李祁愈低着头，哑声道：“寄月姑娘，对不起。我也不想看你如此难受，但我非圣贤，禁不起再三的诱惑。”

犹豫之时，被她用力一拉，随即手心一阵绵软，李祁愈怔住了，全部感官都奔着手心去了，他别过脸，因为极力忍耐，内心痛苦交缠，眼圈微微泛红。

他伸出另一只手，要把寄月的手掰开，怎奈她不管不顾时手劲儿出奇的大，饶是一个大男人，也没能一下就脱手。

李祁愈的声音更沙哑了，只能做着无谓的安抚：“大夫马上就来，姑娘忍耐一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