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出撃（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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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有个疑问，锤镰这样费尽心思的去寻找这案子的相关线索，真的就能改变什么让社会发生什么变化吗？他应该清楚，哪怕是名单公布，我们也有办法将黑的写成白的，白的写成黑的吧？”张指挥使对袁总督问到。

“庆生啊，有时候你看事物的方法实在是有些浅薄，算不得什么远见与高明了。”袁总督看着窗外骤变的天气声音极其平稳的对张指挥使说道。

“属下愚昧，还请总督开解。”张指挥使立刻拱手道。

“要是曹局长妥协，我们交出几个倒霉蛋和替罪羊，暂时平息民愤，还能稳住局势。确实是似乎双赢的局面。但是庆生啊，你要是锤镰的话，你会怎么想呢？”袁总督问到。

“抓几个贪官污吏，抓几个黑帮头子和一些地痞，能让印京城好几年？五年？三年？或者更短，一年半载？费尽心思最后就只换来一年半载的清明，这只怕是个人都无法接受，肯定无法同意的吧？”袁总督笑道。

“但是，那也是多少有些功绩啊。若是真相大白，我们最多也就处理几个不太重要的小家伙和几个倒霉蛋，不可能遂了他的意思的。”张指挥使依旧有点迷糊的问到。

“抓的人确实是会少，但是，这件事带来的推动力量可就不一样了。”袁总督双手按在窗沿上说道。

“当年，方国公制造蒸汽机，论力量，或许都还不如人的力量大，不如人工好用。那么当年的方国公就该不去做，而是借此换来群臣的矛盾暂缓，给自己一个退路吗？”袁总督问到。

“当然不应当。蒸汽机利在千秋万代，岂能因初时不方便就废止而不进呢？古人云万事开头难，要是碰到点难事就退缩，那当年的活字印刷也不可能推广开来的。”张指挥使摊手反驳道。

“正是如此。”袁总督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