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8章 借刀杀人计（1/5）

以前苏明是很烦虚空之手那伙怪物的，一方面是不太肯定它们到底是什么，情报收集也有困难；另一方面，是它们像染疫的蝗虫一样，钻到哪里，就把畸变和腐化带到哪里，不是很好清理。

尽管都是容易让人犯恶心的东西，但虚空之手和古老者们之间依旧存在很大的不同。

古老者以及祂们的眷族们，展现出来的是一种非自然的异常，本质上是蓬勃的生命力以及无意识的混乱，导致生物的疯狂生长，引发人们对真相的思考，从而越想越恶心。

打个比方来说，它们所占有的世界，就像是一盆发霉长毛的猪下水，第一眼看上去，还能忍受，但杂碎里面金光闪闪的，像是有宝贝，吸引人们去翻找，结果就是在翻找过程中被染上疯狂。

这个过程并不是强制的，是人们主动凑过去的，古老者们没有害人的主观意愿，祂们对大多数人类的态度都是无所谓，不知道，没看见，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接触是带着部分善意的。

比如说克苏鲁，祂就非常喜欢文艺青年，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在祂看来全是艺术家，有时候高兴了还会在梦中和他们相会，然后分享一点点自己的知识给他们。

但古老者眼里的一点点宇宙知识，都会把人类的脑子烧掉，让人发狂或者直接死掉，这大概可以叫‘因福得祸’？

与之对比的话，虚空之手就是纯粹的恶了，它有着自己的主观意识，而这个意识就是想要扭曲一切，毁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