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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番外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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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外面飘着鹅毛般的雪花,白茫茫的一片。

雪下的紧,不多会儿,枯枝上堆满了积雪,压得枝条弯折,仿佛下一刻便要累地断开。

暖阁里,地龙烧的暖洋洋的,与外面的冰天雪地截然相反,仿佛身在夏日一般。

一冷一热,映照在这阻隔窗户两侧愈发鲜明。外窗结着冰晶,里面却被热气熏蒸,水汽凝成了小水滴,湿淋淋地从窗棂上滑下,格外氤氲。

红烛高照,帘幔低垂,一室静谧中,只有沉重的拔步床“吱呀吱呀”的晃着,带着闷沉的气息。

偶尔有一只雪白的胳膊拨开了帘幔试图伸出来,不多时又被有力的手臂扯了回去,帘幔紧合,遮掩了那里面的声声低泣。

月上中天,风大雪急,盐粒子般的雪花被狂风裹挟着抽打在窗户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与此同时,那帐子也晃的越发厉害,仿佛遮不住了一般,从里面逸出了细柔的惊吟。

声声逼催,哀哀柔柔,连这漫天的风雪声都盖不住。守在外面的银环和新添的侍女红着脸对视了一眼,决心先到偏房暖暖手。

毕竟照着今晚这样的态势,即便是待雪停了再过来,也必不会耽误里面的叫水。

果然,一场下到深夜的大雪初歇,里面的声响也才渐渐歇止。

帘幔里侧,温宁瘫在榻上,额发微湿,全身都被热出了粉意,张着口细细地呼吸。

直到密闭的窗户掀开了一丝缝隙,冷风夹杂着雪花透了一点进来,这满室氤氲浮动的热气和暖香才稍稍散去一些。

身侧的床榻一陷,温宁疲累地睁开了眼,嗓音绵软:“不要了……”

她声音柔柔的没什么力气,软嫩的指尖一碰到那微凉紧实的肌肉,立即又缩了回去。

突然被托住,温宁腰眼一麻,眼角湿红地求他:“真的不行了……”

从傍晚到深夜,月亮都从东窗转到了西窗,她却仿佛被嵌在了这拔步床上一样。唯一的一次逃跑,刚伸出了一只手便又被拖了回去,换来了他变本加厉的对待。

“不动你,我是抱你去沐浴。”谢景辞怜惜地舐去她眼角的泪。

餍足之后,他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与方才的凶神恶煞完全对不上。

温宁点了点头,软绵绵的身体被他抱到了怀里,双臂勾上了他的脖颈。

汤池里水汽氤氲,白色的雾气缭绕着,怕她沉下去,谢景辞托着她腰一同下了水去。

被这温热的水流一抚慰,温宁那酸累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些。

他修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撩起了水,水流泼在了她滑腻的肌肤上,凝成珠子缓缓地滚落下去。

泡了一会儿,温宁气力恢复了些,靠在他怀里柔柔地问道:“你既然没事,那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拂着水流的手一顿,谢景辞低头看向她:“母亲的话你不用太担心,她那边我去解决。”

“不是因为公主婆婆。”温宁摇了摇头,微微有些脸红,“我也喜欢孩子。”

见他不说话,温宁双臂撑着他的肩,又向上贴了一点,靠在他颈侧絮絮地说着:“年节快到了,前些日子你不在的时候长姐带着皇太孙回府了,那么可爱的孩子,唇红齿白的,穿着织金的小马褂,格外神气,我们也要一个好不好?”

一提到孩子,她的声音便温柔的化不开,像这温热的水流一样,暖暖地抚着人心。

“真这么喜欢?”谢景辞抚着她的侧脸,低低地开口。

温宁点了点头,微微一转,巴掌大的小脸便全落到了他的掌心。

“你不知道,皇太孙一口一个小舅母地喊着我,声音软软糯糯的,心都要化了。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有这么一个孩子这样亲昵地唤着我娘亲该有多好……”

温宁眼睛亮晶晶的,仰着头期待的看着他。

“小孩子很调皮的,皇太孙也一样,我们再清闲一段时间,过一段二人世界不好吗?”谢景辞声音低沉,避开了那令人心软的视线。

“我知道。”温宁扶着他的肩,软软地贴上去,“不过我不怕,到时候我们好好地教他,他一定会很乖的。”

谢景辞抚着她的背,被她着柔婉的嗓音一勾,思绪飘远,有这么一个温柔的母亲,他们的孩子一定会很乖很幸福……

但一想起前世那血淋淋的一尸两命,他神色微凝,仍是没松口:“孩子的事随缘吧,你不必忧心,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有了。”

又是随缘,可随缘了半年也没有动静。

温宁咬着唇,一想到梦里那个哭着的孩子,便格外不忍心。

“我是真的想要,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要吗?”她抬起头,委屈地看着谢景辞冷硬的面容。

“当然想要。”谢景辞眼眸微深,托着她腰肢的手慢慢下移。

水流微动,温宁一颤,嗔怒地看着他:“你又在打岔,我是问你想不想要孩子?”

“有什么不一样吗?”谢景辞低低一笑,“不这样怎么要孩子?”

“你……”温宁一噎,哑口无言,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生着闷气,她还没来得及辩驳,谢景辞便已经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像浮萍一般,空落落地着不到地,温宁双臂不得不勾上了他的脖颈。

平静的池水慢慢泛起了波澜,水汽缭绕着,遮掩着两个人影。

只是仍然挂心不下,意识朦胧之际温宁仍张着唇,细碎地向他要个准话:“那……你是答应了?”

可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脑袋里又昏昏沉沉的。一片混乱中被水声遮盖的听不清回音,最后筋疲力竭,意识随着那沉重的眼皮垂了下去。

待她睡过去之后,谢景辞粗沉的气息慢慢平复了下来,吻了吻她的眉心。随即眸色微凝,动作温柔却熟练地将那留在她身体里的细致的清洗了干净。最后帕子一裹上,将人抱上了榻去。

年关逼近,除夕宴,正月回门,各种乱糟糟的事情一堆,温宁一忙起来也没有闲心考虑孩子的事情。

总是一身疲累的从宴席上回去,第二天又要早起,温宁一躺到榻上只想睡觉,每每谢景辞抚上她的腰,便咕哝着拍掉他的手,滚到了被衾里,不许他折腾的太过。

等忙碌的年节过去,温宁一清闲下来,才觉得谢景辞这些日子着实不太对劲。

年前清闲的那一个月里他格外正经又禁欲;然而年节刚至,明明那么忙碌,却又缠着她不停。

仔细思索了一番,温宁发现他前后的转变似乎是从那个药瓶开始的。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药呢?

她记得谢景辞当时说是治疗小毛病的药,可他这些日子明明好的很,在榻上把她折腾地死去活来的,一点也看不出有问题。

如果非说有什么问题,那也只有他们迟迟没遇喜了。可她没事,谢景辞也好的很,为什么会大半年了都没有好消息呢?

她一直在调养身体,并没服过避子药,但谢景辞那边呢?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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