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2）

夜晚，哥谭的某个小巷。

路灯似乎在不久前因为一些居民习以为常的事件险些被打坏，灯光昏黄，时而闪烁，给狭窄阴暗的小巷增添了不少恐怖氛围。

小巷两旁的基本空置的废旧楼房，一两只饥饿的流浪猫几步跳到垃圾箱旁，翻找可能存在的食物。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无人的小巷里响起，流浪猫警觉地竖起耳朵，望向出声的地方，而后往其他地方快速逃窜。

高跟鞋的主人是一位加班到深夜的白领，她表情紧张，一只手放在存放着武器的包包上，随时准备将枪□□。

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有选择较为安全的大路，而是选择了更加快捷的小路。

只要她的动作快一些，就能很快到家，但……

哥谭里的幸运儿还是少数。

“……”

她从包包里拿出了武器，结果被经验丰富的男人抓住了手腕，枪支也在过于紧绷的精神与疼痛作用下掉落在地。

“别紧张啊，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

手臂满是纹身的壮汉笑嘻嘻地说出这句没有可信度的话语。

女人看到他身边围上来的同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是什么？”“蝙蝠侠？不，不是……”

女人没有绝望多久，就听到来自耳边惊疑交加的声音。

她意识到这似乎是个机会，于是趁着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把她禁锢住时撞开了其中瘦弱的一位，跌跌撞撞地往小巷出口跑去。

“啊——”

中途她没有遭受到攻击，反而听到了男人惨叫的声音，于是忍不住扭头……

看到了一群蝙蝠。

此时的她痛恨起自己平时引以为傲的视力，连蝙蝠咬开男人脖颈喷出的血液都看得一清二楚。

也庆幸那群可怕的蝙蝠没有看上她的迹象，让她得以死里逃生。

不久后，道路被染成了鲜红。

惊恐的叫声也渐渐微弱起来，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蝙蝠侠看到大量异常的红色蝙蝠时，立刻赶往此处，但来时已晚。

三个躺在血泊中的人身体遍布大大小小的洞，尤其是脖颈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他们表情惊恐，嘴巴大张，仿佛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东西。

布鲁斯看着眼前的景象，抬头看了眼不知坏了多久的监控，皱起了眉。

几天后，这些吸血蝙蝠就像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美国各地，弄得人心惶惶，各种报道也跟着多了起来。

《吸血蝙蝠袭击事件》

《红色蝙蝠是否与蝙蝠侠有关？》

《触目惊心！又一起吸血蝙蝠事件！》

《近日发生多起吸血蝙蝠袭击事件》

《疑似吸血鬼现身……》

瞭望塔内，布鲁斯把这些有关吸血蝙蝠的报纸放在了桌上，并重点将最后一个报道中的画面放在了显示屏中。

一个肤色惨败、双眼血红、拥有不似人类的尖耳朵与尖利牙齿的人在下一秒变成了红色蝙蝠飞走了。

“呃，吸血鬼？电视里演的那样，在太阳底下会发光的？”巴里的嘴一如既往地闲不下来，在翻资料的时候就忍不住跑到一旁，再回来时手中便多了一包上次开会时带来的薯片。

最近几天，蝙蝠伤人的事件越来越多，连带着蝙蝠侠都风评被害，他晚上出门当义警时不仅能收到罪犯的恐惧，被救下的人也是。

甚至还有人求他不要吸血。

布鲁斯想到最近不顺利的工作，不由露出不赞同的眼神：“是一群更危险的生物。”

他投放出那天他拍下来的惨案。

超人不适的皱了皱眉。

吸血蝙蝠多出现于哥谭、纽约，极少出现在大都会，就好像知道在大都会讨不到好一样，超人只遇到过一只。

而那只蝙蝠还是在吸一位昏迷的人的血，恰好被其他人看到，他迅速赶往现场时蝙蝠就消失了。

“他们之中似乎有鲜明的等级划分。”戴安娜指着其中一张模糊的影像。

几只红色的蝙蝠在最外层盘旋，中间是一个发际线极高的银发吸血鬼单膝跪地，向一位看不清面孔的人行礼。

这张图片还是修复过的，无法再进一步让它更清晰了。

“线索还是太少了。”布鲁斯点了点头，“如果有遇到，尽量抓一只活的……如果死了没有化为一滩血，也可以。”

布鲁斯试图抓过吸血蝙蝠，只可惜蝙蝠在知道自己没法逃脱之后立刻自杀了。

不过就算变成一滩血，他都拿回去化验了。

结果出来后他更不高兴了，因为得出的结果是这只蝙蝠吸过的血，把这些血排除完……也没有蝙蝠的线索。

克拉克：“好。”

被吸血蝙蝠袭击的人大多数都死亡了，还有一些脖子上有伤口，但本人却什么也不记得。